这一家子,让我看到中国人对玉的感情有多深!

在前不久的《国家宝藏》里,演员周冬雨作为良渚文化玉琮的守护人,和国立老师有一段精彩的对话。在短短不足50字的聊天中,“玉”出现了6次,想想看,我们中国人对玉的感情有多深!远的不说,就在我们身边,有这样一户与玉结缘的匠人,让我近距离感知到了什么叫做“温润如玉”、“金玉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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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 · 君子比德于玉

美石为玉。玉是石头的精华,在世界各地广受欢迎,但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像中国人这样,自古对玉有着特殊的感情。

良渚文化里,大祭司瑶崇信,只要琢通了玉琮,就可以战胜灾难;佛道雅称玉为“大地舍利子”,视其为祛邪避凶的灵石;今天,我们走进任何一家综合性博物馆,几乎都能与古代玉石打个照面——玉文化,是中华文明绕不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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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博物馆藏玉雕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在儒家文化影响下,玉的五德仁、义、智、勇、洁常被用来比之君子,故,文人武士皆佩戴玉:玉簪、玉佩、玉具剑、玉带钩……玉也从最初的天然“美石”,一步步走向精雕细刻之路。

文人审美影响着匠人手作,也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生活。

传承 · 一家人的玉石情结

在郑州古玩城花园茶城二楼,有一户与玉结缘的人家:父亲李会平,母亲张喜荷,还有儿子李文韬。这一家人和善低调,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分别埋头在各自小小的工作台里,琢玉、抛光,一丝不苟。

“干了一辈子这个”,张老师抬起头,笑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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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着黑色的披肩长发,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她说的“一辈子”,可信吗?许是看出了小一眼神里的疑问,李老师也停下手中活计,跟我们聊了起来。

原来,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夫妻二人从洛阳老家来到郑州,开始了玉雕生涯。与想象中不同的是,虽然他们先后在市和省工艺美术研究所(室)工作十余年,但用李老师的话说,“做玉雕,前十年都是学习的过程,没有什么收益。”

在单位时,玉雕作品都是大件,主要用于外贸出口。“我们几个人雕过一个白菜,1995年卖到香港,成交价97万呢!”回望从前,二人的语气里满是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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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会平玉雕作品

但是,“做玉雕太辛苦了。”光线很快从他们眼中黯淡下来。两年多前,当学财会的儿子突然决定跟随他们学习玉雕时,张老师的第一反应是不舍得——玉雕辛苦,而且前十年不会有什么收入。儿子大学毕业了,为什么要来受这个罪呢?

李老师是支持的:难得孩子愿意学,从小耳濡目染,上手相对容易;再者,同意他从事玉雕这行,也有一点“小私心”——一是想要自己半生的手艺后继有人,二来,也希望把我们中国的玉石文化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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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点评儿子的作品

手作 · 君倾美玉 石韫匠心

来茶城以前,一家三口曾辗转于郑州的城中村里,毕竟城中村人多嘈杂,可以掩盖玉雕噪音;再者那里的生活成本相对较低,可以安心做手艺。

曾经,他们在郑州最大的城中村——陈寨租了一个小院,一住就是近二十年,直到两年前陈寨拆迁后才来到茶城,做起了“前店后坊”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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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空间有限,但这里的每一件作品,从选料、设计,到雕刻、抛光的全过程都出自自家人之手。几十年的专业经验,让他们对每一道工序都严苛要求,精益求精。

而且,夫妻二人都是最早一批被河南省珠宝玉石首饰行业协会认证的高级技师,张老师更是首批三十多名高级技师中的唯一女性。

“我抛光做得好,雕刻不如他(李)。”许是和玉石相处久了,张老师晨练太极、闲摹国画,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她说,自己的快乐都是学徒十年的辛苦换来的;现在的年轻人多急于求成,3个月就想挣钱,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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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在对儿子的玉雕教育上,二老更愿意放手,让孩子自己摸索、发现不足,偶尔指点也绝不会在儿子的作品上“动刀子”。

“如果有人不爱惜玉,让我知道了是会很难过的,我们是满心满意做玉雕……”张老师似在自言自语,一旁的李老师听到了,点头附和:可以做玉雕的时间不多了,要多做自己喜欢的产品,除了手艺,还要有传统文化的蕴涵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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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会平玉雕作品

而另一边,孩子李文韬伏案桌前,细心勾摹着工笔线条——这是做玉雕画线的必经步骤,虽然有高级技师的父母做师傅,他的玉雕之路仍然稳扎稳打,没有半点捷径可抄。

君倾美玉,石韫匠心。这里是君石玉坊,这里有安心琢玉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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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手记:

聊到店名“君石玉坊”,叔叔说,君子比德于玉,玉是君子之石,“坊”就是工坊,表明他们是“做玉的”——这话,一点没有高级技师的架子。“君倾美玉,石韫匠心”是李文韬的解读,玉雕的传承与发展还得靠真心爱玉的年轻一代。

也许“琢玉”,精雕细琢的,就是这一份心意吧,代代相传的对美石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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