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工,几乎成了好玉雕的代名词,被看作是玉器雕刻行业标杆。苏州玉雕不仅代表着一种极高的工艺水准和美学风格,更意味着古已有之、沉淀深厚的文化内涵!

苏州玉雕的产业规模

苏州玉雕的产业规模宏大,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玉雕工作者在此创业,据不完全统计,苏州玉雕行业中的外来人口数量约占总人口数量的80%左右。除去来自江苏省内的扬州、徐州等地外,河南省、安徽省、浙江省等外省市也有大量玉雕从业者在苏州发展,同时,两湖地区、两广地区以及西北地区也有一定数量的人员从业。他们来自五湖四海,玉器创作的事业让大家聚集在一起。目前,苏州玉雕从业人员多达数万人口,玉雕产业链也衍生出玉石材料交易、玉器打磨、玉器器材销售等相关产业的繁荣发展!

问题来了:苏州玉雕的人才哪里来?

艺术与人才都需要传承的,在今天这个人才流动、文化交流更加频繁的时代,“苏州玉雕”的内涵必然更加丰富多元。而这一切,跟苏州玉雕人才格局有着密切的关联。苏州玉雕人主要有六种类别。

第一种人才,是在改革开放前后,伴随着国营玉雕厂改制、玉雕创作模式的变迁大潮成长起来的。比如程磊、葛洪、瞿利军、蒋喜、杨曦等等,他们早期在苏州工美学校学习,有着很好的美术基础,毕业后又对口分配到苏州玉雕厂,在厂里老师傅的带领下,接受实践培训,而后,又创办自己的玉雕工作室。

他们这一批人,既得益于现代美术教育的滋养,又在国营体制的保护下,拥有了一段安稳、不焦躁的手艺磨炼期,待到技艺成熟又赶上了市场经济的活跃期,能够自由发挥艺术个性,可谓顺风顺水。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天赋,必然成为如今苏州玉雕行业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第二种人才,先接受了完整的初高中文化教育,然后考入艺术类高等院校学习美术,而后进入私人玉雕工作室,接受工艺技法的培训。代表人物有王一卜、白骑通等等,这类人才文化底子、知识结构非常好,在高等院校中又受到了西方美术理念的熏陶,思维前卫,敢于创新,但稍有不足的是,对于中国传统文化钻研的不够,在传统玉雕艺术语言的运用上还不是特别纯熟。

第三种人才,直接进入工作室当学徒,在大量的实践磨炼中逐步完善工艺,形成风格。这类人才中能够出类拔萃的,往往有着很好的天赋和悟性,学艺态度也比较刻苦踏实,能达到精良的工艺水准。但不足之处在于,他们缺少一个美术基础的修习,所形成的风格、所擅长的题材往往会受到工作室的局限,乃至市场需求的影响;也因为文化底子薄弱,创新能力不足。

第四种人才,青少年时可能在其他玉雕产业基地,甚至可能在全国各地不同的基地学习玉雕,在拥有了成熟的雕刻技能之后,来到苏州发展,在苏州定居多年,艺术风格深受苏州玉雕的影响,与原本纯熟的技艺相互融合,慢慢建立了自己的品牌。比如赵显志、侯晓锋、豆中强,他们最早在河南学习玉雕,然后迁到苏州,吸收苏玉风格精髓,最终成为当代苏州玉雕的代表人物。

第五种人才,是在其他地方已经有了成熟的工作室品牌,但看中了苏州这块宝地,认为苏州有着更适合自己的人文环境、市场环境,因此搬迁到苏州。比如从上海迁到苏州的蒋宏利、尤志光、从扬州迁到苏州的殷小金。


最后一种,是在距离苏州很近的东渚、光福两地发展起来的玉雕人才,他们在器皿、仿古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艺术风格,也因为保留着原汁原味的苏作特征、韵味,在业界独树一帜,不容小觑。比如俞挺、朱玉峰、范栋强等人。

这六种玉雕人构成了如今苏州玉雕的人才格局,他们在苏州这片历史悠久、文化深厚的土地上各展风姿,也互相影响、学习,共同营造了苏州玉雕在当代中国仍然生动且充满生机的面貌,也在中国玉文化发展历程中留下了鲜亮的一笔。

由这六种人才的汇集,我们也可以反观出苏州玉雕行业兼收并蓄、有容乃大的姿态和气度,而这,必然带来开放的市场氛围和活跃的文化氛围,无怪优质的原料和人才源源不断的涌入苏州,又为行业的持续发展带来莫大的动力,最终形成一种良性循环。这种“苏州现象”很值得其他有着玉雕产业的地域思考和借鉴。

正是在深厚的玉雕文化沉积影响下,在高超的玉雕师父聚集传承与不断发扬光大下,苏州玉雕渐渐得到玉雕行业人拱手相望。“苏工”作品以其精湛超绝的雕刻工艺、人文涵养、立意创新得到同行的认可。“玉出苏工必精华”不单是同行的赞美之词,更是一种对玉雕行业的技艺追求。

以下分享一些苏州玉雕代表作品:

葛洪《迦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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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月峰《和谐瓶》

吴金星《十八罗汉图》

瞿利军《荷塘清趣》

叶加油《山花烂漫》

杨光《瓦当壶》

朱玉峰、朱玉林《四灵佑福瓦当壶》

张勇《净莲》

杨曦《秋语江南系列之一》

杨曦《千手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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