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翁,英国文学史上风一般的奇男子,都知道他是英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戏剧家,西方文艺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可你大概不知道他还是个翻译家吧,以莎翁十四行诗译《诗经》,古老的东方浪漫主义,插上西方玫瑰的翅膀,来吧,一起去感受美人如玉遇见英伦玫瑰,白茅纯束装点威廉古堡。

《召南·野有死麕》: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译文:我也不羡慕那百合花的洁白,也不赞美玫瑰花的一片红晕,它们不过是香,是悦目的雕刻,你才是它们所要摹拟的真身。

《国风·郑风》: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译文: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是不是很奇妙?公元前11世纪的国风和中世纪的英国,它们可以如此奇妙又如此契合的融洽一体,古往今来之大美,足以跨越生死国度,亦能弥合文化差异之鸿沟。

玉雕里的美人,能够漂洋过海走出去的,大概也就是翟倚卫的美人了吧。他的美人亦古亦今,如蔓草,清扬婉兮,亦如玫瑰,娇艳热烈,艺术之美如漫漫长夏,永不会凋落。

浪漫多情的翟倚卫先生,博学多思的翟倚卫先生,他醉心玉雕艺术,又不仅仅止于玉雕艺术,他曾辗转游历于日本、欧洲多国,定居海外多年,正是文化的多样性和包容性,成就了他艺术上的推群独步。

这枚和阗白玉玉牌,是翟先生近年之珍品佳作,当得起吉光凤羽四字,先生技艺愈纯青,对玉料的要求就愈高,只有这世间最纯美的羊脂白玉,方能承载这有女如玉。

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羊脂白玉,就来看看这枚玉牌吧!这样的温润纯白,这样的细腻流光,是白露为霜亦不可比拟的昭昭其华,是悠悠我心,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纯美无瑕。光芒盈盈流转,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仿佛这世间的秘密都蕴藏于此。

无暇美玉得之小小亦珍稀,但这枚玉牌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作,块度大重达136.2克,手掌几不足握,佩之宝光盈盈洒洒,说是传家美玉亦不为过。

大概是很久之前的一个春日,日光强烈,水波温柔,一层层白云覆盖大地,微风和缓,发丝轻扬,所谓伊人,翩若惊鸿。远处有一树繁花飘摇,有蕉叶泛金芳心犹卷,近前是向阳花热烈夺目。

美人身旁是谁送的獐子和白鹿,仿佛有炙热的誓言在耳边响起:这无限的宇宙对我都是虚幻,你才是,我的玫瑰,我全部财产。只是一处画面,只是方寸之地,却以疏密有致的玉雕镜头,细腻精准的玉雕线条说尽了千言万语。

玉牌背面刻字曰:“白茅纯束,有女如玉。无感我悦兮,无使尨也吠”,语出《诗经·召南·野有死麕》,玉性至坚而难于雕刻文字,玉上行书而有婉转潇洒笔意者至为难得,无怪翟先生能于上海、东京举办书法展矣。

莎翁曾说:爱不受时光的拨弄,尽管红颜和皓齿难免遭受时光的毒手,爱不因瞬息的改变而改变,它巍然矗立直到末日的尽头。其实美玉亦然,古有和氏璧,纵帝王屈尊就我,不与换城池,而今有良辰美玉半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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