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颜师古说:“貔狱,言能辟御妖邪也。”一句话就道明了貔貅在人们心中的神圣。即便是上千年过去了,貔貅的神兽图腾色彩依然有增无减。
貔貅的吉祥寓意,决定了它人见人爱的国民属性。几乎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可佩戴。
玉雕的发展,自商周时期便与瑞兽并肩而行。尤其是当玉从神玉时代转入帝玉时代,“瑞兽”便成为是玉雕艺术创作的重要题材,也是最为常见的题材之一。
黄罕勇《佑生》
黄罕勇大师借鉴了现代艺术的手法,让作品直接成为理念的表述,把这个关于生命的终极思考传达出来。兽首一如旧法,在温婉细腻中秉持了法度的谨严,又通过线条的处理,为瑞兽塑造出了一定的情态,由此引出生命所处的环境氛围。
兽首之后,便是一段残骨,将生命定格在了逝去的状态。这样的处理,直接打破了传统玉雕的审美范式,使观者不能直接进入到对作品的欣赏中去,形成了审美上的阻断。
这个时候,长期形成的审美经验已经不再起作用,观者只能对当下的这件作品进行思考和解读,具体的理解作品本身。现代艺术直接诉诸理念的创作手法,经过对传统玉雕的审美范式的陌生化,促成了对具体作品的思考,大师在作品中表露着的对生命的反思,因此传达到观者的心灵。
吴金星《金兽献瑞》
吴金星大师的风格设计均较为简洁,去瑕留瑜,以最少的动刀拉力体现最大限度的韵味,古朴中跃动现代生活气息,憨态可掬,趣味浑然天成,符合现代审美需要。以“传统元素精华与现代审美观念相结合”的理念来指导设计与雕刻。
这件作品最大特点在于其聚红皮色,颇为老气,并沁入玉质之中,宛若金兽,富有财气,为富贵之相。瑞兽作回首状,造型圆浑饱满,精气内蕴,神态毕现。
许永刚《母子兽》
许永刚大师是师从吴金星老师学习制作仿古件,从学习模仿古代玉器开始,主要制作商代的一些富有特色的线条及两汉时期云纹,螭龙、辟邪等。学徒时期对古代玉器的大量模仿提高了运用线条塑造形象的能力及雕琢技巧,打下了扎实的基本功。
厚积才能薄发,2008年许永刚在子冈杯获奖的《母子兽》,以拟古的技法将圆雕和浮雕融为一体,母兽神态安详宁静,回首凝望,顽皮的幼兽依附于母兽身边,活泼生动,尤其是俏色的运用突出了对比效果。这件作品也反映出吉祥安康的主题。
不过,如今的民间也有一些佩戴的讲究,比如说:如果是做官的,就戴大屁股的玉貔貅,代表坐的安稳;如果是做生意的,就戴大肚子的玉貔貅,代表聚财、财源广进;如果是上班族,就没有太多讲究,自己喜欢的,觉得有眼缘的,就可以;如果是小孩子、学生,就戴有翅膀的玉貔貅,代表飞黄腾达、一飞冲天。
貔貅也是分公母的,公的是代表着财运,而母的则是代表着财库,有财要有库才能守得住,因此很多收藏爱好者收藏貔貅都是整对收藏,这样才是真正意思上的招财进宝。但是如果要佩戴的话,还是佩戴一只就好了,以免打架。
貔貅的美,美在凌厉,美在豪放,美在孔武,美在狰狞,美在古朴。阴柔、诗意绝不是它的风格。貔貅给人的首要印象,往往是凶猛威武,刚劲彪悍,是力量、热血、强者的象征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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