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山水甲天下的广西桂林人,却在云南瑞丽扎根沃土;他不善言辞,却在玉雕界享有盛名;他眼神犀利,却性格儒雅;他创品不多,却每每惊艳;他并未皈依,却常领宗教的博大精深,他就是被业界称为“玉雕书生”的李仁平。
如今,这位玉雕翘楚,有了“新欢”——南红,在他的眼中南红堪比“三栖明星”。
初识南红
2014年7月,李仁平出现在了大凉山。“其实我在雕刻翡翠期间一直就在找适合雕刻创作的其他玉石材料,就像翡翠中的墨翠,蓝水种那样,还有和田青花,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更合适我创作的主材料。”
2011年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李仁平结识了南红。“被南红的独特色彩与质感所深深吸引,如柿子红,樱桃红,玫瑰红,冰红等,南红是最具代表性的红色系玉材。”李仁平回忆道,1992年,我刚从事玉雕行业,那时候,就接触过玛瑙,也用一些玛瑙来做玉雕的学习材料。
那时,李仁平用的玛瑙被称为雨花石,主要用来做俏色雕。在他看来,玛瑙雕刻有较好的表现力,她色彩丰富,质地坚硬,摩斯硬度达到7.5~8.0,这些都是优质玉石雕材料所具备的优点,但一直被玉石市场所低估。
“其实玛瑙就是玉石。”李仁平说,从字面来看,有王字边的字就寓意为玉。从中国历代来看,玛瑙一直有着很高的历史地位,自新石器时代起,红山文化时期就已经有了红玛瑙的器具,如弓箭头,玛瑙管,再到宗教文化下神圣的天珠,药师珠也都是玛瑙。
而南红历史随着研究的深入可以追溯到3000年以前的古金沙遗址出土的南红贝币,比白玉的历史还长。虽然有过历史断代,但是,不影响南红的历史传承。“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有30多件清宫庭流失的南红雕件藏品,多为保山红白料的特点,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也有南红藏品馆藏。而从宗教文化的传承中,“赤珠”的表述更是体现了它特有的文化魅力”李仁平说,中国自古就以红为贵、黄为尊,如喜事,佳节,庙堂,宫殿,都以红色营造气氛,也体现出中国人的红色文化情节。因此,南红称之为国色最贴切不过。
南红玛瑙是因其产地而得名的,老南红具体产地只有云南和甘肃,2009年在四川发现有红玛瑙,因在西南方,其质感与传统产区保山南红有相似之处,目前也被称为“南红”。现代其典型的南红产地主要是云南保山地区与四川大凉山美姑地区。
驾驭南红
“南红犹如和田玉般的温润细腻,冰南红也如翡翠般的通透起莹的质感,(如南红珠宝镶嵌)而在文玩界的独特应用更是突显了她的珠饰文化魅力,所以,南红在我眼中,好比‘三栖明星’。”
李仁平介绍说,翡翠的颜色跨度大,要根据不同颜色和质感来表现作品风格的连贯性,并不是容易的事。而白玉相对于来说,色泽较单一,作品风格的连贯性比较好表现,但雕刻出来的线条清晰度相对较弱。
“南红则不同,它的色彩、质地、料种特性,每一个因素都能把创意发挥到理想的状态。它也可以俏皮雕刻,俏皮雕刻不同于和田玉的洒金皮雕刻,南红包浆料的俏皮雕刻有种厚重古拙之感,纯柿子红的表现力给人以庄重典雅之气,而冰红水红色种则富有意境的表现。”李仁平说,如作品“澄明之境”和“唐马”就具有这样的表现力。
从颜色上来说,比如藏传佛教、唐卡艺术、老珠文化中,红色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色系,在过去,藏民用南红老珠子磨成粉末代替其他红色颜料,来描佛身、绘唐卡;在佛珠中用南红代替珊瑚和朱砂,赤珠就是源于此处;而在其他的佛教珠宝、配饰中南红也有着自己举足轻重的位置。
面对未来南红艺术的发展之路,李仁平很冷静,他说“宗教文化一直影响着创作,不过在未来的雕刻时光里,会尝试其他更多艺术主题方面的作品,不局限于佛像艺术门类。
“冠以佛教文化,发扬传承和深入的研究,更能进一步提升南红的文化内涵与品位。”李仁平说,只有不断了解与学习,梳理南红的历史和文化,方能发掘南红本身特有的文化艺术价值。”
“如今南红的艺术大门再次打开,唯有摒弃浮躁与功利,发扬工匠精神,国色南红将会迎来健康蓬勃发展的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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