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有佩玉的习惯,有的是爱好,有的是随喜,而“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更说明了玉雕作品的题材属性。自古以来“花鸟”类题材的玉雕作品深受人们的喜爱。花鸟题材最初源于中国画,中国画被划分为山水、人物、花鸟三大科或称之为三大类。花鸟的象征意义越来越多地表现于中国画的衍生艺术上,比如玉器。有着吉祥象征意义的花草兽们被镌刻在玉器上作为馈赠佳品,表达人们美好的祝福。

花鸟的题材并非仅有百花和各种飞禽。牛马猪狗、虎豹狼鹿、鸡鸭鱼虫、蜂蝶猫兔等等动物,以及松柏梅竹、蔬菜瓜果、玉米稻菽等等植物,均在花鸟的题材范围之内。

石之美大青可观,此为一妙,更妙的是玉雕之精。苏州玉雕名家叶清的作品题材主攻花鸟件,他的玉雕作品曲线或柔美繁复,或刚直疏朗,围绕美好的寓意和象征,让人赏心悦目。尤其在雕琢动物的眼睛、羽毛、爪尖等最能彰显作品神韵的部分,刀法老辣、别具一功。为了增强作品的审美功能和把玩功能,叶清在设计作品时,往往依据玉石的原形,尽可能地多利用自然皮色,并辅以巧雕技艺。这样做的好处在于既保留了作品原有的自然属性,又增加了画面的层次感.同时也为作者传递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提供了更多的可能。其作品飘逸洒脱,叙事委婉,风格偏重于随形和巧琢。

叶清不仅玉雕工艺精湛,对玉石文化也有着很深的理解。玉雕花鸟艺术是以阴阳理论诉求人的传宗接代。花代表着阴,代表着阳,任何花鸟艺术都表述着询问、等待、采集、开花、结果的自然图像,暗喻着子子孙孙、代代相传的美好愿望。所以,白玉花鸟手把件的功能性、把玩性往往在于题材的祈福功能、对象的趣昧作用和工艺的精致程度。这类作品的花、鸟之间总有着自然密切的联系,或吉祥、或情趣,如有喜鹊和梅花组成的图案起名为“喜上眉梢”,“梢”表达着盼望“喜”事到来的盼望,如果以喜鹊和莲花组合则寓意着“喜”事连连、多子多孙的祈福。其他常见的牡丹和孔雀、多花生和多鼠等组合,往往都祈福着和“多”生子有关的美好企望的到来。双关是花乌题材突出的表现和最重要的方面。

很多与花鸟有关的古诗也是借此表达作者的感受与抱负。以“松鹤延年”为例,松树傲霜斗雪、卓然不群,被用来祝寿考、喻长生。在道教神话中,松是不死的象征,所以服食松叶、松根便能飞升成仙、长生不死,被赋予高洁不群的形象。鹤也是被道教引入神仙世界,被视为出世之物,是高洁、清雅的象征。两个仙物合在一起即是祝福其人如松鹳般高洁、长寿。

玉雕花鸟题材,设计之前必先立意,要么洋溢一种明艳富丽祥和之气,要么流泻一种孤寂荒寒岑傲之气。叶清的作品便属前者。

通常花鸟题材的玉雕重点描绘关键的局部而忽略同样的重复和并不想要突出表现的背景。花鸟构图多是具体描绘一个或若干个动植物,将事物特征以精炼的笔法表现出来,既给观赏者以最直观的对事物特征的认知,又留给人们广阔的思考遐想空间。

叶清的花鸟作品不同于别人,常出现花鸟山水的元素,花鸟融入山水的气韵。叶清出生于苏州光福镇,苏州的江南雅韵从小融入他的生活和秉性,苏州的园林、山水也自然被他融入到花鸟题材玉雕创作中去,使叶清的花鸟件,别具一格,又凸显苏邦地方特色。叶清采用近取景,远取势,把园林、石坡、溪口、悬崖、瀑布、雨雾、远峰等山水元素纳入花鸟题材的创作中,这是他通过观察自然、体验生活,通过写生寻找的一个创新的方向。山水元素的运用,即花鸟与山水的结合,不仅在置景和造型上突破了前入的藩篱,使花鸟题材玉雕的意境变得广阔、深远,而且使花鸟、山水两种玉雕题材,具备了时代特色和审美价值。综观叶清花鸟作品,不禁被画面的丰富,场景的生动所吸引,更是被他这种花鸟情结和山水意境所感动。


他的作品,也赢得了“梦中记忆、沉醉江南”的美誉。

花鸟和山水融合这方面的成功,叶清一是自身的底蕴造就,二来是深入自然中去,实地写生。与此同时他还广泛借鉴了吴门画风。苏州为古吴都城,有吴门之谓,而其主要代表人物如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张宏等。从吴门画风中,叶清汲取了前人以及当代画家的山水和花鸟画的营养,为他的玉雕设计提供了更多的艺术支撑。

近年来,叶清的玉雕作品经常在全国性的专业展览会和春秋两季大型艺术品拍卖会上显山露水,在天工奖和百花奖中荣膺各类奖项。

在今天的玉雕界,但凡做花鸟的玉雕师,都会勾几笔兰竹,因为它是品德和精神的象征。有些见多了梅兰竹菊的人们可能会误以为,花鸟画不过是一种把玩的小玩件,创新、突破、发展从何谈起?这实在是一种错误导向。叶清,放眼当今的风物人情,到大自然中去写生、观察,向造化学习,同时展开艺术想象的翅膀,相信他一定能够将花鸟题材玉雕推向一个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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